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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是外文系畢業,在學校主修英文,副修日語,從國中開始,英文從來就不是我該擔心的科目,差別只是自己想考九十幾分還是八十分,需要花多少時間去背課文罷了,說起這個,其實也沒什麼好炫耀的,回想起來,還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,在台灣的英語教育下,只訓練英語的讀和寫,注定是個愚蠢的語言學習法。

我常在想這些紙上的考試到底有何意義?能用出來的有多少,為了更增進英文的能力,我便參加了外文系的轉學考試。我的學校在淡水的紅毛城的旁邊,要說學校很棒,能拿出去講的也只有學校的花園,超美麗的,哈哈!講到我們的外文系,因當時主任的遠見,也為了提升大家的英文能力與校系的名氣,特別聘請了五個外籍的碩博士到學校教我們文學與其他的選修課。

其中一個女老師約38歲,我們都叫她阿雅,她是是猶太人,她在美國學的是法律,但是很想在美國當老師,所以千里迢迢到台灣獲取教學經驗,天阿!一個法律系博士,竟然來我們學校教創意寫作,第一堂課,開始了她充滿熱情的教學,,她連珠炮的英文真的讓同學們的耳朵應接不暇,發音是美式發音,但速度之快,用的單字都是難的單字,當時,在我的腦袋裡沒背過的單字都叫難字吧!哈哈,像阿雅最最常講字superficial(表面),但這個字在我的認知裡面,不是應該講surface就好了嗎?幹嘛講那麼深的字哩!一堂五十分鐘的課,我卻不斷地需要把她每一超難的單字拼湊出來,然後死命的查著我的翻譯機。

查完之後,苦思到底老師這句要表達什麼東東,但上一句還沒想出來,下一句又緊接跟上來,全班四十幾位同學,約有五位在我們認為在英文的聽說讀寫上有一定程度的高人,他們也跟著猜測老師到底要叫我們做啥東東,一直到往後的第四堂課,老師就發現大家好像有聽沒有懂,她使出了殺手鐧,只要她講到一個重要的觀念,就一個一個叫上去回答她的問題。

天阿!這根本就是出糗大會,大家更加聚精會神地聽,但是就是不知道她要表達的深奧涵義是啥,那五個高手也真的是非常好的「好人同學」,他們總是坐到前面幾排的座位,只要有人回答不出來,他們就會小小地幫忙翻譯一下,但高手也不總是歷害,她們也總有出錯的時候,就在大家互相漏氣求進步的狀態之下,努力應付著老師,那時覺得一堂課怎麼過得那麼慢啊。

當年跟我同班的一位轉學生叫五月,一個33歲的媽媽,她的讀與寫也是很ok,但聽跟說確是超級恐怖,只要她被老師叫去回答問題,她一開頭總是哀哀哀的不停,再加上她高八度的嗓音,真的很像殺豬的在叫,就不能先想好再回答,一定要I, I , I 地不停。五月的聽跟說本來就不好,經過幾堂課的挫敗,她的聽盲與上台說英文殺雞似的開頭與不知所云的作答結尾,台上的老師與台下的我們常常是三條線,後來,她忍無可忍,竟然發狂了,跑去跟主任投訴說為什麼要請外籍老師,本國英文老師不是很好嗎?在我看來,她的行為根本就是莫名其妙,見笑轉生氣,她見反應無效,往後上課,一律是放空自己,耳朵緊畢,只要問到她,她的反應一律是I dont know. (待續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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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J.H.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